昨日离开安徽安徽的时候,阳光明媚且温暖,虽已立冬,但风和日丽,微风拂面,没有一丝寒意,仿佛至身于春日。
出行前带的所有御寒的衣服,竟然无一用上,列车经过江苏境内,虽然人在车厢里,感受不到车外的温度,但车窗外,阳光灿烂,一路绿色如茵,花儿艳丽,精神且饱满,一丝也没有感受到冬意。但车已进入到浙江境内,天空便慢慢暗沉下来,越来越暗,地面湿润,以为会冷,短短的两个多小时,仿若穿越了两个季节。
下车后,不冷,反倒感到一些温热,和天空的样子一点都不匹配,天空继续阴郁着,地面的水气上升,形成迷雾,咋一看像霾。到了晚间,水气越来越重,一片一片,一大片的扑过来,整个城市被水雾笼罩着,在这冬日的夜晚,不冷,在雾气总穿行一圈,浑身上下会被水雾沾湿,像是行走在春日里的细雨里,有些怪异。
整个城市在雾气的覆盖下,漆黑一片,路灯下竟也望不到一米。站在高处远望去,灰黑一片,城市里的霓虹灯也穿不过这厚重的水雾,这样的景象让人心中又恐惧又安详。
想这样的夜晚,明日的清晨,每个夜晚都有人注定痛苦,每个清晨有人注定快乐,那些快乐的人,会不会在有一次被雾气缭绕的夜晚会去注定承受无尽的黑夜呢? 又想,这事与我何干呢,这两个人群里我都不在。不痛苦也不欢乐。 我恐惧着,安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