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早上起床时分,我和先生有个工作:我当监工,他当“劳工”,我威武地监督他对自己的身体做几件保健活计,他必须老老实实坐在床上认真完成我布置的搓耳朵、按脚板各五十次的任务,然后才能下床走动。
他睡眼腥松、哈欠连天坐在床上,弓着腰、含着背,两只手在耳朵上有规律地来回搓揉,一下,两下,三下,,,,,这形象,简直像一只弯腰驼背的大虾。突然,他停住了,举起双臂结结实实伸了个懒腰,又“哈”地呼了一个大大的哈欠,一转身顺势把脚挪到了床下。
想溜?没门!我快速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左耳,像老鹰抓小鸡似地往上提起,他龇牙咧嘴,摇头晃脑,歪歪扭扭地又把脚重新抬到床上,伸出双手一抬一点地开始按压脚底穴位。那架势,活像一挺快要散架的歪脖子机枪。
他讪笑着说,行了吧,别那么认真。
我严肃地说:少废话,没有偷赖余地。
他故做委屈:别管我那么严,爱是给我自由和空间。
我义正词严:爱是规则和约束,管你就是管我自己。
他张开大嘴:哈哈哈。。。。。
我撇开小嘴:嘻嘻嘻。。。。。